春亟 2020-04-24
喉咙里干燥得冒烟的血腥味,暴戾又如溺水的濒死之人般淹没在了女士复古红色的烟盒里。
春亟 2022-09-10
「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,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,穿过紫堇,穿过木棉,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」 ——《情人》杜拉斯
春亟 2020-07-16
“展信佳: 时至今日,我仍有给你寄信的习惯。 你之前喜欢的那个绿色邮筒脱漆,如今摆放在我们庄园的迷宫中心,阿孙昨天跑去那里时还同我讲,那里的信又满了甚至掉落在了草坪上。 佣人们今天换花的时候悄悄在儿子的书房里放了玫瑰,我去问的时候她们告诉我是阿倪要求的,说是书房的颜色太深了,一定要添些亮色。我正要说是你布置的书房时她正好来了,看她俏皮就允了。 现在是真的便捷了啊,你当时在英国读书还要寄信给我,飘洋过海,现在他们却说电脑上就可以视频通话了,如今倒是我们弄不懂这些玩意儿了,不过看着电脑我倒还挺想给你拨通电话。 我现在还在听留声机,阿孙还笑我老古板,我还稀奇他从哪里来的这个词,后来想起还是你比较潮,当时在南法硬是要我同你学粤语,我笨嘴拙舌的,你还调笑我。 …… 现在想来,见字如面好像也是妄言。但算了,书短意长,细枝难讲。现在倒没什么愿望了,过得只觉时岁冗长,你当年随手挂的小路牌如今也生锈了。 又一封信笺寄存在了绿皮邮筒里,拢共三张半,你别忘收一张,我现在骑单车也送不过去了。 by—Translation.”
春亟 2021-11-21
又是一年夏天,我在法国的vendôme广场上看书,我总归是在Vante的一遍遍督促和教导下学会了法语,好歹磕磕绊绊能顺下来了。 又是一年的夏天,我身在遥远的法国定居,应该是不会回去了。日光明媚,透过餐厅轻薄的纱帘洋洋洒洒照在红格子桌布上、塞纳河波光粼粼的水面上、和步履轻快的人们身上、发丝上。 我突然想起好几年前的一个夏天,云南的偏僻小市下,我有些紧促腼腆地对着佤族、傣族和哈尼族朋友的热情。噼里啪啦的篝火和他们传统的小鼓、手摇铃,相交呼应在黑夜下。闪着火光的亮、雀跃的曲,以及民谣吉他下吆喃着的阿妹阿妹。他们棕色的肤色和黝黑的发色、瞳仁。他们请我喝“竹叶青酒”,我有些不好推辞,翟纪拿过我的酒杯,一饮下肚,杯就空了。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我,撩了撩头发,眼睛印着火光,很亮。我的脸突兀红了起来。
春亟 2021-02-21
可我愛你 勝於軀體源於靈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