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,我是周鲲文案


我的作品

周鲲文案 2021-02-22

夏日离别

  上了初中以后我不再是那个夏日里为了数学惶恐不安的小孩,慢慢开始稳定一些。   可是,我弄丢了那个会在我难过时安慰我的人,也再没找到一个这样的人。   那个年华里叫过无数声的“周周”,叫不出来了;那个记在书上的电话号码,没勇气去打了;那段惶然的时光,被拉扯得异常模糊陌生。   毕业考前还过了一次“六一”。   毕业生,基本没有活动。大家依然闹得很开心,熙熙攘攘,人声鼎沸。   怕是上了初中,再没有“六一”可过了,于是好好地庆祝最后一次“六一”。   那只是我们以为。   上了初中听学校广播说庆祝“六一“时我们都哑然失笑。   “六一”时在人群里看这个像模像样的活动,却怎么都笑不出来。谁也骗不过自己,时间在推着我们走,没有人逃得过。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。   那个年纪,那些纯真,那一张张年轻的笑脸,错过了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“没有了曾经的你们,这也不算是六一了吧”。我轻轻地对着自己的心说话。   那的确是我们的最后一个“六一”。   离毕业考0 天。   那一日太阳灼人眼目,到处都是滚烫。蝉声比任何时候都响,在学校里肆意地聒噪。   它唱着六年的歌,唱着每一天的拼搏。   我一直觉得用“拼搏”这个词太可笑。花了六年时间准备,无非是等待那场再平静不过的半天考试。可我不愿收回这个词。   人群挤满了学校最大的阶梯教室。屏幕上照片放了一张又一张,《童年》播了一遍又一遍,给我们毕业生送行。有人哭了,有人微笑着沉默不语。   回各自班教室的时候天下雨了。   聒噪的蝉声被稠密的雨水、铅一样的云块翻天覆地卷盖过去,淹没了。   在自己的教室里,我们最后一次坐在一起,欢聚、打闹、谈笑。   毕业证书一一地发下,人一个个慢慢地离开教室,教室一点点地变空。   最后只剩一个空荡荡的教室静默着。   散场了。   我们毕业了。   繁复炙热的颜色,此起彼伏的蝉声,浓郁的花影,昏昏欲睡的午后,头顶“吱呀”作响的电风扇,毕业那天雨水洗刷后风卷残云的天空,穿梭着许多年轻如夏花般的笑靥,浓郁鲜明地在斑驳光影里流淌。   仿佛手边还可以触碰到那个夏日滚烫的温度。   可有一天,那个夏同你一起终被遗忘。一个个曾经灿然叫过的名字,成为嘴边陌生的嗫嚅,仿佛从不曾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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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鲲文案 2021-02-23

网友与巅峰永存

0001风摩世界的新游找 “叮铃铃...!” 闹钟声吵醒了正在沉睡的秦风。 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,秦风坐了起 目光之中,又带着一丝凄凉与愤怒。 “秦风,这是年轻人的世界,你们这一代键盘队员,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!” “老板!让我试试吧?如果我孓够资格,你在让我离开战队行不行?” “你怎么还不明白呢” “光板!我...” “你老了!你不在适合战队了,你已经没有当年的手速和反应了,这么说,你懂了吧? “可这是全新的游戏,他不需要手速!是靠经验” “经验?经验..!呵呵.....!我就是经验,秦风,在你没有来这里之前,我就已经在做战队了,游我没有了,你也该把心了,好好的去找一份适合你的工作吧!” “老板!” “别说了!秦风,我已经给了你四个月的工资,辉煌,已经是你的过去了!好自为之吧!” 就在昨天,辉煌战队,“经验?经验..!呵呵.....!我就是经验,秦风,在你没有来这里之前,我就已经在做战队了,游我没有了,你也该把心了,好好的去找一份适合你的工作吧!” “老板!” “别说了!秦风,我已经给了你四个月的工资,辉煌,已经是你的过去了!好自为之吧!” 就在昨天,辉煌战队,解散了游戏战队,因为辉煌战队宣布,将进军一款全新的全息游戏,这是全球十亿玩家关注的游戏,据说,开放注册十天,注册的帐号,就已经超越了两亿。 这是非常恐怖的数字,同时,各大战队,也都准各在第一时间进入,所以,辉煌战队,也组建了全新的战队队员,据说,之前军事化好久,就是为了,可以在这一款全息游戏中,再创辉煌。 秦风将闹钟的时间没定在开服前的一个小时。 洗脸刷牙,吃饭,上厕所,一切的准各,都是为了,可以第一时间,进入游戏。 国际联合公司运营,以地球为背景,真实还原上古世界,动奈地图,将随着时间更改,逐渐开启一个个章节,不同位面的恐怖敌人,会渐渐的降临在这个世界上。 这就是震惊这个世界的超人气大作《秩序之乱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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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鲲文案 2021-02-21

离别夏日

滚滚袭来的氛围。窗外也是一样炙热的蝉声,头顶也是一样“吱呀”作响的电风扇,背后黏稠的一层汗,白衬衫校服早已开始泛黄。   黑板右上角大大的粉笔字:离毕业考试×天。   毕业考前那段时间至今我也没有想明白是怎么过来的。   每天撑着脑袋空洞地望着黑板上密匝却日渐模糊的粉笔字,订正练习册上频繁的错误,对着试卷骂骂咧咧到头还是通通做掉,傻乎乎的想着“我要放假、我要放假”而指导老师在敲自己的桌子。慵懒欲睡的午后无所事事地仰头看摇摇欲坠的电风扇发呆,自言自语“什么时候才会掉下来啊”。   老师和同学都进入了有点疯狂的境界。   数学老师经常讲着试卷就慷慨激昂地一拍桌子:这几题毕业考绝对考。她和我们赌了一下。我们在底下“嗯嗯”地点头。后来,他输了。一切可就过去了。   同学录和暑假的话题在同学之间疯也似的传来传去。这是我们最热忱的事,和老师简直大相径庭。也没有太奇怪,如果和老师像那才是怪事。黑板上的“离毕业考试×天”被我们自动地换成“离暑假×天”,天天咬着牙数日子。暑假没有作业没有试卷没有该死的毕业考,大家打赌一定玩得很开心。后来,我发现,我们也输了。   我们输掉的,是那段夏日里的旧时光。   我很喜欢天天转过去和后桌一个叫“周周”的女生说话。“周周,要考数学”“周周,别睡了,老师过来了”“周周,作业写完了没”……   有一次我趴在她课桌上问她怕不怕毕业。   她想了一下说,怕的,怕毕业考,可是很想放假。   我笑笑地歪过头去看窗外阳光灿烂的天,窗帘被风吹得飞扬,我说我也怕,怕毕业考的数学,怕上初中。   那时数学极不稳定,考过一百,也领过八十来分的卷子。   终日为此惶惶不定,她安慰过我很多次。   可,人生有很多事都不是你想的那样,总是大起大落,忽好忽坏,精彩得像书里一样。   毕业考比我想象的要淡然,数学并没有考砸,但也不是很好,普通得像一杯白开水,不是人们的传奇,也不至于成为他们唾弃的对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