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星采摘 2020-03-05
两年后,我从叙利亚回到韩国,带着朴灿烈尸体。机场两旁站满了韩国人民,全都是来送他的。 身为一名医生,我救死扶伤,给别人送去健康和希望,救活了那么多人,偏偏救不了身边人。 我决定离开了,离开这个国家,这个给予我温暖也给予我无限伤痛的国家。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了。 好像还有那么一个人值得,他在哪儿呢?我最需要他的时候,他在哪儿呢? 有些人不一定还在爱,但一定意难平。 登机时间到了,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城市,转身离开。 身后传来熟悉的叫喊,恍若隔世。 “姜真真!” 回头看见边伯贤站在人群中,眼里充满了不舍。 我好像回到了16岁,那个首尔的清晨。 我听见他说:“我已经30岁了,我们……错过十年了。回家吧。” 若失去的会回来,那一定是从未离开 。